上了火車約摸一個小時就來到了赫爾辛堡。一從古雅的火車站走出,便聞到了海風的味道。這便是丹麥王子復仇之地,這便是莎翁筆下的城池,這便是哈姆雷特之問“To be or not to be”的原鄉。僅此一條便足以引無數莎士比亞迷前來朝圣,莫說這海闊天空城堡巍巍。
北歐美得很徹底,絕對不繁復、不做作,每一個簡單的畫面都干凈透亮,有著讓人癱軟的魔力。這便好比別處風景涂抹得仔細、糾纏,而北歐的這幾日都是簡潔的兒童畫,12色油彩鮮活而不真實。在別人只花一兩個小時的景點,我足足發了一天的呆,或者端望這城堡的四壁,或是遠眺對岸的瑞典,聽取潮聲。
其實無論讀多少歐洲歷史,面對這些在文明的起落里重新崛起的城市,總會心生隔膜。對自己最重要的部分,絕非見了多少風景或者落實了多少對知識的假想,而是年輕的人曾怎樣放逐和直面過自己的心。許多年后,也許會故地重游,又也許不會,但彼時的心情和彼時遇到的人總會留下光澤。
別說什么歷經煙火,翩翩不再少年路。只愿珍存,白馬金羈俠少年的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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